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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顶流亲哥综艺互扯头花 第24节

  姜序淮就没回他了,经纪人拗不过他,还是将陈恪推给了他,并贴心地嘱咐道:【做什么事情之前千万要多思考,别莽撞。你是公众人物,是顶流,你知道多少人正盯着你,想要把你从位子上拉下去吗?冷静,一定要冷静。】
  可惜,我们姜大顶流只是瞥了一眼,然后便面无表情地点进陈恪的微信名片,发送了好友申请。
  他其实只是想打探一下姜颂眠和裴雪庭那个合约的违约额,他要准备好钱,帮姜颂眠填上这个漏洞。
  而且,姜颂眠需要的不仅是钱。他想起她那个被姜峰收回的大平层,心里已经有了清晰的想法。
  自言自语道:“不就是合生的大平层吗,收走就收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非得给眠眠买个更大更好的。”
  他翻了个身,又给经纪人发了条消息:【最近帮我留意下房源,我要在合生买套大平层,价钱无所谓,位置一定要完美。】
  那边,差点入睡的经纪人颤抖地打下几个字:【好……少爷,咱能睡觉了吗?】
  姜序淮这才满意:【嗯。】
  经纪人:“……”
  我真的特别恨你们这些有钱人!
  妈的,上亿的大平层说买就买。
  *
  第二天一早,医生护士例行查房的时候,才发现姜大顶流那间单人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另一边,姜序淮已经回到家里,带好口罩帽子后,开着他的劳斯莱斯出了地库。
  只奇怪的是,他出门前带了一只球棒,此刻被塞在黑色的吉他包中,放在副驾上。
  早晨五点的京市车流量还没有达到高峰,他开着劳斯莱斯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合生外面。
  这种高档小区外人本来是不能进的,但之前姜峰买下这房子的时候,把他们兄妹俩的名字都登记上了。
  现下申卉那边的过户手续还没完成,姜序淮也算是房子的业主,保安自然将他放了进去。
  他在楼梯间等待电梯时,正好和隔壁电梯的裴雪庭擦肩而过,只打了半个照面。
  裴总的注意力从来都不会放在外界的陌生人身上,还是跟在他身边的李特助回望了两眼,惊讶道:“那不是姜序淮吗,他不应该在医院嘛。”
  裴雪庭听见他的话,也象征性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关上的电梯门。
  收回目光后,才淡淡开口:“年轻,身体好。”
  然后便继续往外走,问:“今天行程有哪些。”
  “江总、李总、陈总的几个项目需要您签字,十点钟有个高层会议,下午……本来空闲一点,就是夫人又安排了一个女孩,让您去见见。”
  裴雪庭蹙眉,说:“你没跟她说,我有女朋友。”
  “说了。”李特助表情讪讪,“所以她让您把女朋友带回家,让她仔细瞧瞧。”
  裴雪庭:“……”
  他言简意赅:“不用管她,下午的时间腾出来。通知财务部,让他们把近两个月的财务状况整理出来,我要亲自查阅。”
  李特助微微惊讶:“总裁,您下午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您已经两个月没休息了。”
  “我不需要,你下午休息半天。”裴雪庭上了他那辆迈巴赫,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近人情,便又补充了一句。
  “最近表现得不错,这个月奖金翻倍。下午回家前,记得把司机调配好就行。”
  这时,打工人李特助终于绽放出了笑容,由衷道:“谢谢裴总。”
  他终于有时间陪女朋友了!
  *
  另一边,姜序淮已经打开吉他包,摘下口罩墨镜,拎着球棒按响了申卉的门铃。
  这才早晨五六点,申卉睡得迷迷糊糊的,但面对一直响个不停的门铃。也只能起床,穿上拖鞋来门口。
  “谁啊。”她有些不耐烦地问。
  下一秒,便从猫眼里看到了姜序淮的身影。
  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同时也放下警惕心。不仅推开门,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屋里走,背对着和他开起了玩笑:“呦,姜大顶流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传来巨大的响声。
  “砰”地一声,球棒直接击碎了玄关处的花瓶,瓷片碎裂后发出清脆的声响,四散地落在地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申卉浑身一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可置信地转身,便看见姜序淮握着球棒,分明是打碎花瓶的罪魁祸首。
  她大叫道:“姜序淮,你大早晨发什么疯?”
  听到她的尖叫,姜序淮只是平静地抬起头,他将球棍立在地上,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支撑。
  与以往的他不同,没有笑意,甚至眼眸里连嘲讽的笑都没有,他说:“申卉,你竟然敢欺负我妹妹。”
  他步步逼近,眼中的冷色极尽,就连身为他表姐的申卉都觉得隐隐胆寒。
  后退了两步,攥紧沙发布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说:“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为了姜颂眠啊。”
  她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冷笑一声,说:“我怎么欺负她了,我只是将她的东西清出我家而已,合情合理。”
  又是“哗啦”一声,这次碎的是客厅的茶几。只是姜序淮的力气没那么大,茶几只碎了上面一层,下面的地方还完好无缺。
  但足以把申卉吓死了,她又是一声尖叫:“姜序淮,这是我家,你这样是犯法的!”
  “你还是公众人物,信不信我去向媒体曝光你。”
  面对她的威胁,姜序淮只是冷笑一声,握紧手中的球棒,说:“申卉,你要是敢想媒体曝光,我可以保证,姜家的钱,你一分都拿不到。”
  一提到钱,申卉顿时如鹌鹑般闭上了嘴,脸色微白。
  其实她比谁都明白,如果向媒体曝光姜序淮,他势必要回到姜氏继承公司。到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所以这话,也只是吓唬吓唬姜序淮的。
  “姜序淮,就算是这样,你也别太过分了。那天晚上我是把姜颂眠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但是我照价赔偿,照价赔偿……这样总行了吧。”她表情难看道,哪里还有当日赶姜颂眠出门时的气魄。
  “做过的错事,如果赔偿有用的话,今晚我砸掉的这些东西,也都会照、价、赔、偿。”
  姜序淮刻意加重后四个字,眯着丹凤眼冷冷道:“申卉,你想争姜峰的遗产,我和姜颂眠从来没说过什么。但是,你却是个什么样的人。见风使舵,为了自己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听到这话,申卉顿时沉不住气了。她站起来,说:“姜序淮,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这场遗产争夺战中,你就是清白的?”
  姜序淮冷着脸,只用四个字反驳:“我没争过。”
  “因为你不需要争。”她抱着双臂,不屑一笑,“你知道舅舅为什么冻结姜颂眠的信用卡,又利用我把她赶出家门嘛。”
  不知为何,申卉的笑容里竟藏着点幸灾乐祸。
  姜序淮微微皱眉,心跳也随之加快了不少。
  她说:“因为舅舅让姜颂眠回去继承公司,但是60%的股份都是你姜序淮的。你妹妹当然不爽了,所以才和舅舅闹到这种地步,落到这步田地。”
  申卉扫了他一眼,笑着说:“按理说,你才是这里面对姜颂眠伤害最大的吧。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装什么兄妹情深。”
  姜序淮脸色一黑,说:“申卉,我和你不一样,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知不知道有区别吗?”
  此言一出,姜序淮顿时沉默了。
  他没再反驳,只是定定地看向申卉,一字一句,清晰有力:“申卉,我的确有罪。但我也有资格警告你,不准再欺负姜颂眠,否则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再有下次,就不仅仅是打碎几个花瓶而已了。”
  说完这句,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完他的警告,申卉的脸色更难看。她嗖地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发问:“你以为你做的这些能让姜颂眠把你当哥哥嘛,徒劳而已。她那么自视清高,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稀罕当我们的亲人。”
  姜序淮动作顿住,侧目朝她投去一个冷漠的眼神,说:“我愿意。而且,你也不配当我们的亲人。”
  “账单发我经纪人邮箱,我照价、赔偿。”
  *
  姜序淮在申卉家里大闹一场,噼里啪啦的声响和满地的碎玻璃屑,差点没把她气死。
  但偏偏她忌惮着姜序淮的身份,害怕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后,真的回家继承公司了。所以也不敢把这事捅出去,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一大早联系家政公司处理家里的碎玻璃。
  她气急败坏,当天中午就联系了几个狗仔,去蹲守姜序淮和姜颂眠,看看能不能拍到什么黑料。
  虽然不能把他锤死,但如果能拍到点无关痛痒的黑料,也能让她心里有个安慰,至少舒服一点。
  申卉敛着眼睛,语气阴沉:“你们俩本来不该出生的。”
  姜峰的钱,本该全部属于她的。
  *
  姜序淮气势汹汹地回到车里,拨通电话打给了他爸。
  与对待姜颂眠的语气不同,姜父虽然依旧是责备的口吻,但明显带了不少喜悦:“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但电话那头的姜序淮阖上双眼,长呼了一口气,才勉强保持平静道:“你为什么停姜颂眠的卡。”
  对面沉默了半晌,才轻咳两声,简短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把她赶出去,为什么让申卉来羞辱她,她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你就这么让别人作践她,你算什么父亲啊?”
  姜父听完这话,也生气了。不知摔了什么东西泄愤,哗啦一声,然后才愤怒道:“姜序淮,我做这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们是双胞胎,但你妹妹从小身体弱,被迫把你送到你爷爷奶奶那里生活。你从小没有父母的陪伴,我们觉得亏欠你,所以你刚回到家里的时候,我们偏爱你,关照你,甚至让你妹妹把房间腾给你。”
  “你作为长子要去娱乐圈当那下三滥的戏子,我阻止过你吗?妨碍过你吗?现在这个局面,也是因为我执意要给你60%的股份,才和你妹妹闹到这个地步。”
  听到这些,姜序淮眸色微深,停顿两秒后,笑出了声。
  “姜峰,你这些所谓的偏爱……我真他妈受够了。”
  年少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他回到姜家之后,他的妹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在老宅居住的时候,两人见面很少很少,但姜序淮喜欢这个妹妹。有亲戚的小孩故意挑事,说他爸妈是为了他妹妹把他丢在这里,他们只爱妹妹。
  他们以为姜序淮会害怕、会生气,但姜序淮只会用拳头暴揍他们,说:“我妹妹最喜欢我了,我早晚会回家的。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那时候,姜序淮对家、对父母、对妹妹都有着无限的憧憬。他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向往,冬天和妹妹堆雪人,夏天和妹妹去游泳,春天去爬山,秋天嘛,就去……就偷偷打游戏!
  后来,姜序淮真的回到家里了,却远远没有憧憬中的家美好。
  妹妹早就不是他记忆里那个笑得甜甜的、会说想他的小团子了。
  开始几天,他住在客房里。
  后来有一天,家里的保姆突然把他的东西搬到了东边的房间,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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