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儒雅温和的哥哥实际上是想要占有妹妹的
04
“那是谁的衣服?”
你被脖子上的窒息扼制得喘不上气,艰难地顺着哥哥的目光看过去,阳台上几件男性特征明显的贴身衣服挂在那,是你学着网上的独居女生安全指南安置的。
但你存着让哥哥死心的想法,哽着嗓子发出气音,“男……朋友的。”
掐着你脖子的力度又收紧了几分,哥哥的脸上再也看不出往常儒雅温和气质,一览无余的阴沉狠戾与那张让你无比熟悉的面庞冲突相悖。
哥哥紧绷的下颌线鼓动了两下,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分手,和我回去,以后我们还是兄妹。”
他在说什么胡话?
你不懂哥哥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是踩着底线在让步,潜含意思是,只要你不和别人在一起,哪怕他隔着所谓的血缘永远无法逾越。
男人阴鸷的语调和腿心存在感明显的鼓胀一团都在告诉你当下的情形有多危险,理智告诉你应该先听哥哥的话,可是——
你只知道你们本来就是兄妹,血缘的连系永远也断不了,所以你几乎没怎么犹豫,“不可能!”
“你就非他不可?”哥哥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你只怔愣了一秒就斩钉截铁地说道,“对,我爱他,只会和他在一起。”
“好。”
扼制在你喉间的力度骤然松懈,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嘴里被猝不及防塞进了一片固状物,类似药片。
你第一时间就试图用舌根抵触,哥哥却像是早有预料般掐闭住了你的下颌,脸侧疼痛的桎梏疼痛让你下意识喉间滚动,把那个东西吞了下去。
“咳咳、咳。”直觉告诉你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掖着喉咙试图把已经滚进深腔的东西吐出来,“这是……咳咳、什么?”
一直对你步步紧逼的哥哥又恢复了往常从容温雅的模样,就像是充满了攻击性的凶兽又披上了绅士人皮,淡然坐在一边旁观着你慌乱的神色,语气轻缓了许多。
“当然是,可以让宝宝主动朝着哥哥发情的药啊。”
这句话像是惊雷砸在你的脑中,你的心如坠冰窖,腹间却骤然强势升起了阵阵陌生的燥热。
你的意识逐渐混乱,恍恍惚惚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理智一点点被药物湮没。
“好难受……哥哥、哥哥……”
哥哥看着沙发上的少女无助地扭捏,双眸深处涌动的情绪炙热而黏腻,却丝毫没有动作,声音沙哑带着引诱,“宝宝,来哥哥这,来哥哥这就不难受了……”
妹妹细软的双臂主动搂上他的脖子,他顺势把她搂在怀里,胸口溢出满足的喟叹,“真乖。”
要是可以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05
陌生的、强烈的、汹涌的情潮。
你像一艘被海浪起伏不断颠簸的小船,在猛烈的撞击下摇晃不稳,随时可能淹没在这片巨浪中。
“啊、啊……太多了……不要……”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深重,小腹的欲火还没有被平息,肉穴里被摩擦的仿佛要燎起新的火焰。
彻底撕掉所有伪装的野兽露出锋利的獠牙,死咬着心念多年的珍馐掠夺。
你身上的布料早就被撕裂成条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哥哥急喘紊乱,紧绷着腰胯不断耸顶,抓着你的奶子肆意揉掐,粗长的阴茎深埋进你敏感的穴腔内快速抽送。
“宝宝的逼怎么这么好肏?是不是生来就是给哥哥肏的??”
你勾在哥哥腰上的双腿难耐地蹬动,试图逃离这眩晕的快潮,某些字眼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不断拉扯着你背德的理智,模糊的思绪在剧烈的撞击下起伏,“啊、啊、不行……哥哥、哥哥……不能……”
“不行?”你推拒的姿态让哥哥红了眼,他抬手狠狠扇在了你被撞得晃荡的乳肉上,“哥哥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还说不能?”
粗长的性器猛然往最深处撞击,龟头抵在娇窄的宫口不断叩击,在那一巴掌落在你的胸乳上时,粗硬直直顶进了子宫。
“啊——”
你被这酸刺的胀爽感直击得头皮发麻,一瞬间视线骤白,呼吸紧哽在喉间溢出破碎的尖叫,全身剧烈抽搐着潮喷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你们的交合处往外喷溅,哥哥被你夹的粗喘恣意,却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地,扣着你的手臂把你翻转了过来,就着你高潮的小逼从后面迅速抽顶。
“啊、等——哥哥、慢、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几乎快要让你眩晕,身体颤的不成样子,慌张地把手伸到后面试图抵触哥哥不断摆动的腰胯。
哥哥扣住你伸来的手腕,抓着你的胳膊向后扯,不给你任何喘息的空隙,抽动着阴茎在你不断收缩的逼穴里猛戾地捣干。
你被肏的几乎喘不上气,无力地绷着身体喘叫,身体下意识地撑在沙发上想要逃离,双臂颤动着无力往前爬动。
下一秒就被身后的哥哥提着屁股狠狠扯了回去,宫腔再一次被滚烫的粗硬重戾侵入。
“啊!”你被逼的毫无退缩的余地,被粗物不断破开的小穴剧烈痉挛着。
“跑什么?还想试图离开我是吗?”哥哥被你想要逃跑的举动激怒,凶猛地抽出性器后,带出你紧绞着柱身的艳红穴肉,又以更深重的力度狠捅进去。
哥哥右手松开你的臀胯,扬手朝着你不听抽颤的臀瓣扇了下去,腰腹抵着你被抽的泛红的臀尖凶狠肏干,扇打的脆响声和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
你艰难地抓着沙发的边缘,小腹被升起的尖锐酸胀折磨的不断颤搐,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缓过去,小逼就再次不受控制的抽孪起来。
药效混着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翻腾,你喘息声越来越紊乱,身体抽搐地越来越剧烈,在哥哥疯狂的肏干下上气不接下气。
有什么快要泄出来了……
这种摇摇欲坠的危险感让你快要崩溃,身体过电一般战栗,浑浑噩噩地求饶,“不行、了——啊、啊……求求你、哥哥——”
然而你不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加剧哥哥对你的侵略,尺寸惊人的性器全然撞顶进你紧窄的宫口,碾着敏感的腔壁在里面磨动。
“啊——”你急促抖颤了几下,上半身无力地瘫趴在沙发上,腿心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湿液。
和之前几次的潮喷都不同。
你羞耻地哭出声。
接受不了自己竟然被亲生哥哥肏尿的事实。
哥哥被你滚烫的液体浇的尾椎发麻,全身肌肉急促贲张着,龟头紧抵在你翕动的宫口,用粘稠的精液堵满妹妹的子宫。
精液冲刷着你敏感的宫腔,激烈的刺激瞬间唤醒你摇摇欲坠的理智,你剧烈地抽动着想要挣脱他的浇灌,“不行、不行……哥哥,不行、会怀孕的!”
哥哥按着你打摆的腰肢不允许你逃避,仰起的脖颈间喉结不断滚动,喉咙里溢出夙愿得偿的喟叹,“那就怀,这样你这辈子都逃不掉哥哥的手心……”
你睁大了眼睛,无助的泪水糊满了全脸,“你疯了吗哥哥?”
他俯身狠狠咬住了你纤细潮红的脖颈,锢着你的力度像是想要彻底把你揉进自己的骨血,“我早就疯了。”
早在很久以前就疯了。
那个熏意沉醉的夜晚,他迷蒙的神智在尝到妹妹香甜的那一刻就清醒了过来,但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在那一刻释放了自己压抑已久的爱意和枷锁。
酒醉的弥彰下欲盖的是不能见光的秘密。
这只是彻底让斯文与儒雅伪装下的野兽脱笼而出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