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老爷子在司贤的眼里,就是天一样的存在,听到他被亲生儿子这般侮辱,司贤哪里忍得住,抬脚就往司良身上招呼了两脚,才满脸戾气,“畜生,给我滚出来。”
司贤叫上穿着军靴,那硬度堪比钢铁,司贤早年又是战斗型军人,那脚力绝对不比大象的小,两脚下来,司良只觉得自己被踹的小腿,已经骨折,但这个时候,他连哼都不敢哼,只能忍痛……
一见司贤出手,司景灏很识相从司良身上下来,看着司良因疼痛扭曲的脸,心里一阵快意。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男人如同怕大伯一样怕他。
司景灏一下来,司贤就弯身如同拎小鸡一样,把司良从地上拎起来,这才看向一旁脸色很不好的李娴静,“我这就去好好教训这个畜生,弟妹不要把他的话放心上。”
“劳烦大伯了。”平日里司良再怎么骂她,李娴静都无所谓,可他刚刚的话,真的让她难堪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教训不了这个男人,那就让教训得了他的人,好好教训他一番。
司贤拎着人离开前,不忘看了司佳四姐弟一眼,“司家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这次我不跟你们计较,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踏进这个家门,休怪我不客气。”
“现在,请你们离开这里。”
由于私生子女的原因,哪怕平日里有司良疼爱,可出身好肯跟他们四个来往的人少之又少,这四姐弟几乎没怎么见过‘大人物’。这导致他们,连李娴静一句话,都吓得他们不敢动弹,更何况司贤这个久居高位,积威颇深的军界大佬。
四姐弟一听他不怒自威的话,再看那个如同拎小鸡一样被拎在他手里的父亲,什么话都不敢说,一个乖得跟孙子一样,离开了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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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扔到乞丐堆
司贤拎小鸡一样,把司良拎出去,直接扔给自己的随行军官,“只要不把人弄死,给我王死里操练,最好能把他弄得一年半载,下不来床。”
早就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司良,听到这犹如魔鬼的声音,叫着讨饶,“不,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把我弄伤了,一会儿我怎么给爸贺寿?”当然最重要的,他不想跟个废人一样,在床上躺着,动弹不得。
“但凡你心里有点有老爷子,就不该用那种肮脏的想法,去想老爷子。”司贤打从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没担当的弟弟,“还好你嫂子,提前将人都清出去。要不然,这会儿整个津市有头有脸的人,该笑话司家了。”
司家百年传家,家风一直不错,直到出了司良这么个完全不把婚姻当回事的人,司家才时不时成为别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年我就跟你说过,你有本事在外面,弄私生子什么的,就得有本事对他们负责,司家绝对不会承认他们的身份,更不会让他们享有司家任何好处。”
“他们明明一个个都比那个孽子好,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接受他们的存在?”那四个子女要是扶不起的阿斗就算了,可明明他们都很优秀,司家却不把他们当回事,司良打从心里不理解,司贤乃至老爷子对这四个孩子的不满。
“因为他们的存在是你抛弃妻子的铁证,你自己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孩子是无辜的,但他们的母亲不要脸地破坏别人的家庭,就注定他们生的孩子,不受人待见,“他们要怪,只能怪他们的母亲,犯贱破坏别人的家庭。”
“李娴静根本就不是我想娶的人。”
“可你自己妥协娶了人家。”
“那是当年我反抗不了爸爸的决定。”
“无论什么原因,既然娶了,哪怕不能爱她,也不能像你这样,把她晾在家里。”当年要不是老爷子挟恩图报,就司良的德性,李娴静会嫁给他才怪。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用景灏不是你期盼,不是你喜欢的女人生的为由,十六年来一直对他不闻不问。那我们同样能以,你那四个私生子女,压根不是我们希望他们出现的为由,当他们不存在。”
“这样很公平!”
“另外,你这些年有这些成就,是司家没刻意去打压,你若不老老实实,抱着你现有的一切,作死的总来司家闹事,我保证让你一无所有。”
司贤从来不是迂腐的人,对血缘关系什么的并不太看重。比起这个只会给家里丢脸的弟弟,他更把自嫁入司家后,就一直撑起司家一切的李娴静当成家人。
可以说,司家没了司良,不影响任何事情,可要没李娴静这个当家主母,那司家现有的格局,将会彻底被打乱。
李娴静,绝对是司家不可或缺的存在。
要说司良最怕谁,那绝对非司贤这个大哥不可。
原因便是司贤完全不会顾忌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说要把他往死里打,就一定会往死里打。所以,关于孩子户口的事儿,他敢找老爷子,敢找李娴静撒泼,却从来不敢找司贤。
若上面那些话,是老爷子说,他压根不会放在心里,可从司贤嘴里说出来,他知道自己要是敢忤逆他的意思,司贤绝对会让他一无所有。
“我答应你走就是了,你别让这些人操练我。”
“你应该知道,我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会反悔。”司贤没兴趣多跟司良纠缠,扔了一句,“把人拉走。”抬脚就走了……
另一边,司景灏借口不舒服说要去房间休息一下,其实是想再好好教训教训司良。
深知他被操练后的惨状,他心里有了绝妙的想法,做好安排后,他便去训练场,看他被逼着做各种高难度的训练……
两个小时候,他被操练得跟跟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打发走两名随行官,司景灏蹲下身子,看着将将要晕倒的司良,“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把你扔到乞丐窝里,那些乞丐们,会不会趁机把你身上这身衣服剥光?”
“你敢这样做,我一定让你们母子两,今后的日子没法过。”声音没多少力气,眼神却恨不得将司景灏给凌迟了。
司景灏冷笑,“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没见日子好过。”
虽然刚刚发泄过,但这男人的肮脏想法,司景灏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说完这话,司机已经把车开到外面,他拖死狗一样,把司良拖到车旁边,在司机的帮助下,把人拖到车上,然后自己也坐上去吩咐道,“去乞丐最多的地下通道。”
这个司机是李娴静的专用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退伍军人,很是不耻司良的所作所为。明知司景灏这样做不对,他不仅没阻止,甚至刚刚有人朝训练场走,还是被他支开的。
半个小时候,车子在津市最繁杂无章的街区停下,司机帮着把人拖到地下通道。这个地下通道聚集了津市大半乞丐,每到晚上这边一整个通道,都是乞丐。这会儿是白天,很多乞丐出去乞讨了。
司景灏巡视了一圈,视线在通道中间,只穿着一条裤衩,身材看着跟司良差不多的大汉身上。大汉感觉到视线,看了过来,司景灏朝他走过去,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指着被司机拖到身后的司良,“这个人送给你。”
司良现在的情况,没有医生的治疗,起码十天半个月才能动弹。
弄不死他,让他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让人折磨个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