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昏迷
司廷枫将陆锦夕带回了家,可是一直到晚上陆锦夕都没有醒过来。
司廷枫认为陆锦夕只是一昧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而已,所以才会这样,一直昏迷不醒。
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怎么会关心一个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人。
就没有去管她。
更何况,她身为自己的妻子,还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这让自己一个堂堂的总裁情何以堪,更何况,她对此还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司廷枫越想就越生气。
而且平常只要自己在家的时候,这个女人可是会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她也喜欢和自己一起吃饭。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下楼来吃饭?
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司廷枫立马就上楼去看了看。
发现陆锦夕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脸色通红。这时候,司廷枫察觉到了不对劲,把手伸过去摸了摸。
陆锦夕的额头烫的吓人,而且嘴里还在呢喃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还略微带着点哭声。
看到这个样子的陆锦夕,司廷枫不知道怎么了,心疼了一下。看着昏迷中还在朝自己解释的陆锦夕。
司廷枫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是错怪她了。
想到自己白天看到的照片,也确实有些奇怪,说不定这也真是个误会而已。
看着陆锦夕这个样子,估计已经烧了有一会儿了,再不喊医生来,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就赶紧掏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给你半个小时,立马到我别墅来。”说完没等医生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医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顿时很无语,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但是,他还是乖乖的起床背着自己医药箱出发了。
谁让自家老板发话了,不能不去呀。
看着高烧的陆锦夕,司廷枫真的有点心慌了,他害怕失去她。这个时候,司廷枫把自己的这些感情归结于是自己还没有好好报复她,怎么可以这样放过她。
而且自己还没有同意,所以她还不能离开自己,谁都不可以把她带走。
过了一会儿,司廷枫从卫生间端来了一盆凉水,用物理方法给陆锦夕先进行降温。
细心照料,这个样子完全就像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样。
而且生病昏迷中的陆锦夕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即碎。
很快,家庭医生就到了。拿出温度计,才发现陆锦夕的烧已经退了大半。医生看到旁边的水,就知道已经有人进行过降温处理了。
不禁有些诧异,想不到司先生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他没有敢多问,赶紧给陆锦夕查看了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家庭医生告诉司廷枫,陆锦夕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是很好。
而且,这几天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在加上遭受了司廷枫粗暴的对待,而且情绪也不是很稳定。
几种情绪堆积在一起,十分伤心,才会导致昏迷的。
司廷枫听医生这么说,不禁有些自自责,自己光顾着生气,都没有注意到陆锦夕的身体。
而且她这次生病,自己又有很大的责任。
“这是我给她开的药,每天都要按时吃药,三天后我再来进行复查。”
将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医生就离开了。
把司廷枫一个人留在了陆锦夕的屋子里。
司廷枫站在旁边看着昏迷的陆锦夕看了好久。
表情有些奇怪,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这时候,司廷枫就下楼端来了一本热水。
“喂,陆锦夕,醒醒,把药给吃了。”
陆锦夕觉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叫自己,但是自己眼皮太重了,完全睁不开,然后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看着没有反应的陆锦夕,司廷枫有些无奈,但是没办法,药还是要吃的。
就只能自己坐在床边,将陆锦夕半抱在自己的怀里,准备自己亲自动手喂她。
用勺子将药往陆锦夕的嘴里喂,但是昏迷状态的她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去吃药。
司廷枫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把药喂进去,还撒了很多,不禁就有些着急。
因为药不吃 就没有办法完全退烧,病就不可能好。
最后,看了看怀里的陆锦夕,司廷枫端起碗将药喝了,然后用嘴度给陆锦夕,虽然也漏了不少出来,但是至少将药喂了进去。
做完这些司廷枫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嘛,怎么会对陆庭这么好。
司廷枫想着自己现在这样可能是因为内疚而已。
或许现在,司廷枫都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吧。
陆锦秋觉得睡梦中好像有人喂了自己水,喝完那个水之后,整个人都舒服多了,就继续睡过去了。
看着喝过药的陆锦夕明显舒服多了,皱着眉头也总算是舒展开了,整个人也舒服多了,司廷枫也松了一口气。
一整夜,司廷枫都守在陆锦夕的身旁,他怕陆锦夕再次发烧,不过,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快亮的时候,司廷枫就回自己卧室洗了个澡,然后休息了一会儿,毕竟他第二天还是要上班的。
早上七点半,司廷枫准时醒了过来,先到陆锦夕的房间里看了看,发现她还在昏睡中,没有醒过来。不过已经不发烧了,这是个好现象。
就下楼去吃早饭了,吃过早饭之后,司廷枫就把陆锦夕吃的药准备好,放在陆锦夕的床头边。
然后让厨房准备一份早饭保温着 等陆锦夕醒来起床的时候就端给她吃。
准备好一切之后,司廷枫就去上班了,走的时候还去陆锦夕的卧室看了看,发现她还在昏迷着。
不禁又有些担心,怕她会再次发烧,就叮嘱家里的佣人时刻注意着陆锦夕的状况。
一旦出现什么状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司廷枫带着满腔的担心离开了家去公司里的上班了。
这个时候,完全忘记了对陆锦夕的“恨”,只剩下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