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节
文儿在一旁哇哇大哭着,指着良美锦叫道:“你们是坏人!坏人!”
程氏满脸无奈和愧疚,她转身斥道:“文儿!闭嘴!”
文儿哭的一抽一抽的,见程氏满脸凶色,也不敢在叫嚷。
程氏又看着跪在地上的良致秋,指着她骂道:“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啊?!你可是美锦和善缘的姑姑啊!是她们的长辈!咋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丢不丢人?”
良美锦眼眉微微一抬,看了一眼程氏。
“娘,我错了,可是,可是我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啊,呜呜……”良致秋是真的被打疼了,她后背疼的一抽一抽,痛苦非常。
她咬牙隐忍着,呜呜哭泣。
“什么原因!你倒是说说!”程氏说着,抬手又要打!
一旁良善缘看到,登登登的跑过去,拦住程氏的手叫道:“祖母!您莫要在打姑姑了……”
良善缘最是善良,先前得知良致秋居然偷了铺子的钱,还嫁祸给吴言,他本是怪责的,此时,见程氏当着他们的面责打良致秋,心中便开始怜悯良致秋,。
程氏也并未要真的在打下去,她垂眸看着良善缘,叹了口气,低声道:“是你们的姑姑做错了事情,对不起你们,祖母也对不起你们啊,是祖母拖累了你们……”
说着,程氏也掩面哭了起来。
一时间,屋子内充斥着程氏,良致秋,文儿的哭声。
良美锦望着这种场面,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却飞快即逝,未曾抓住。
她回来本想借势在追问一番的,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
“……祖母,您莫要这样说,你们没有拖累我们,姑姑她,她一定是有原因才会那样做的……”良善缘连声安慰着程氏。
程氏抱着良善缘,呜呜哭泣,只垂下的双目中,飞快的划过一丝得意之色。
“哼!”程氏坐起身,指着良致秋:“你倒是说说,你是啥原因才会做出这等腌臜的事情?”
良致秋抬眼,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才哽咽着说道:“我,我那样做,确实是想着赶走吴言,但,但那都是为了美锦啊……”
说着,良致秋红肿的眼睛望向良美锦,抽泣着说道:“美锦,那吴言的母亲吴嫂子当初可是差点害的你判了大刑,进了牢狱啊,虽说吴嫂子现在关了牢房,可是那吴言可是吴嫂子亲儿子,他能不记恨你?”
良致秋说的感人至深,言语间满是为良美锦着想,为她考虑,所有的坏事,都是为了良美锦,她才会这样做!
声泪俱下的说完,良致秋再次痛哭起来,不知是疼的,还是其他。
程氏听完,却是重重的叹息一声,她抬眼看向良美锦,见她听完这些依旧是不动声色,倒是良善缘听得神色动容。
程氏暗中咬了咬牙,出声道:“唉,美锦,你姑姑做了这等错事虽说让人不齿,可是她都是为你着想,你可否原谅她?”
良美锦神色不动,如墨黑眸依旧清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望向程氏和良致秋二人,淡淡道:“我明白了,不过你们放心,吴言不会害我的,既然事情真相大白,这件事便不要在追究了。”
程氏和良致秋见良美锦不在追究,提着的心的当即放下来。
良致秋忙道:“美锦,你放心,姑姑以后绝对不会了,你放心……”
“姑姑。”良美锦目光平静的望着良致秋缓缓道:“我自然相信姑姑,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同别人讲起。”
良致秋后背虽疼的厉害,可是听到良美锦这么说,这才觉得自己的疼没有白挨。
“不过。”良美锦继续道:“药铺刚开张,生意也才刚刚起步,发生这种事情,闹得铺子内人心惶惶,所以,姑姑不如便帮着我照看田地的活计,铺子的事情,我来打理便好。”
良致秋当即瞪了眼,她顾不得后背的疼痛,直起身体叫嚷起来:“啥?不去铺子?那怎么行?!”
良美锦神色不动,同良致秋对视着:“我知道田地的活是清苦一些,若是姑姑不愿,也无事,我可以兼顾,姑姑便在照顾祖母和文儿便好。”
“……”良致秋听得张口结舌,不让她去铺子,她如何掌管铺子的生意,如何掌管铺子的账房?!
“……美,美锦,你姑姑她是真心心疼你,想帮你的,你放心,她这次去了铺子一定勤勤恳恳帮你,帮铺子,,一定不会才出现这种事情……”程氏听到良美锦的话,也觉心头一跳,连忙说情。
良美锦摇头,她道:“不管铺子如何,姑姑如今身体也受了伤,便在家好将养吧。”
显然,良美锦已经做了决定,自不会改变。
程氏见良美锦一点也不服软,心中也有了怒意,她掩下怒气,勉强笑着道:“那行,就让你姑姑现在养着身体,待她好了,再让她去铺子给你帮忙……”
这件事情便这么过去了。
晚上,良致秋疼的呲牙咧嘴的趴在床上,嘴里骂着娘,双眼中满是恼怒和恨意。
“行了!没出息的东西!若不是你将事办砸了,咋会变成这样?”程氏看都不看良致秋,更别说帮她上药了。
良致秋疼的厉害,她咬着牙,垂下的双目中满是恨意,却不敢发泄出来。
“……娘,都是我的错,您莫要生我的气了。”良致秋哑声说道。
“哼!这良美锦戒心太重!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情!她定是对我们有了怀疑!”
良致秋也惊的险些坐起:“……不会吧?那,那要是发现咋办?”
第二百三十三章捏造婚约
程氏苍老的脸上满是阴森之色,尤其是那一双略带刻薄的双目中,更是布满算计和诡异。
“咋办?自然是要让良美锦先放下戒心,然后在快些将良美锦嫁出去!”
良致秋却担忧,她迟疑的问道:“娘,那良美锦不是个傻的,她这么聪明,会乖乖的出嫁然后将铺子交出来?”
程氏冷哼一声:“我们的话不行,但若是她的爹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