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这一世孔楠笙并不会游泳,她本来想要去呼救的,但嗓子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最终孔楠笙被水呛到导致她晕了过去,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孔楠笙想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这是陷入了某些人的圈套里啊!
  孔楠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见孔楠笙醒来了,张婉仪都快要喜极而泣了,“你可吓死娘了,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啊!”
  听到张婉仪这么说,孔楠笙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
  孔楠笙醒来后才知道,那天点微去喊人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在水面上各种挣扎的孔楠笙,根本就没有再去看到之前呼救的那个女子。
  见到此,孔楠笙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来这还是真是为自己做的一个局,目的吗?就是引她上钩,要是当时点微没有及时赶回来,相信自己此时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不过到底是谁做的呢,难道是孔楠月和孔楠星,肯定不会,毕竟在长公主府,他们两个还没有这种能力,那会是谁呢。
  是谁敢对孔尚书的女儿下手,仔细想了想,当天去参加长公主的宴会的人,敢在长公主府动手的,基本上没有几个。
  最有可能下手的,就只有长公主的女儿福慧郡主了。
  孔楠笙正在想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呢,就见青阳子走了进来,“小老儿我就离开了三天,你就把自己给弄进河里面了,你可真是厉害,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见老头子面色不好,孔楠笙也不敢去推辞,连忙把手递了过去。
  号完脉后,青阳子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并没有什么大毛病,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听到青阳子这么说,孔楠笙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小心,是有人把我推下去的,母亲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对外说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
  “你有看清楚那个推你的人吗?”
  听到青阳子这么问,孔楠笙摇了摇头,“没有,背后那个人动手极快,我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防备。”
  孔楠笙的话却让青阳子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他三年前救过的一个女孩子,当时那个女孩子也是掉进了水里,最让青阳子觉得蹊跷的是,当时那个女孩子也是在长公主府掉进去的,看来这个长公主府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呢。
  听完青阳子的话,孔楠笙也是陷入沉思。
  送走青阳子后,孔楠月和孔楠星就挨个全都来探病了,这两个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话,虽然表面上说着关心的话,但实际上却在怨恨孔楠笙为什么掉进了湖里面,毕竟当天要是她没偶遇掉进去,他们二人就可以继续在宴会上交际了。
  送走了他们二人,孔楠笙有些无语的笑了,自己差点死在那个地方,这两个人还想着再去,不知道下次他们两个去了,是否如同自己这么幸运,还有命回来,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自己这次是做了他们二人的替罪羊了,通过青阳子刚刚的话,孔楠笙基本上就猜到是谁动的手了。
  是福慧郡主,按照理论来说,长公主的生日宴会,福慧郡主应该是在在场除了她母亲唯一的焦点才对,没想到这一目的却被孔楠月和孔楠星姐妹还要霍明珠三个人给破坏了。
  正文 第055章有人出头
  福慧郡主想要发泄心中的怒气,所以自己就很是倒霉的成为的那个发泄怒气的对象,毕竟孔家二小姐要是掉进水里面,孔家的其他小姐肯定不可能再去在宴会上呆着了。
  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孔楠笙真心觉得自己无辜,看来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聚会,也并不像外表所看到的那样的安全呢,毕竟这个是个王权和神权压死人的时代。
  估计张婉仪他们也明白这里面的道理,所以才会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福慧郡主后面有长公主,如果不是长公主的一再纵容,估计也不会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事。
  本以为这口气自己就算是不甘,也只能咽下,毕竟这件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明就是福慧郡主做的,没想到有一个人却先不干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当今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药王爷。
  听说药王要进宫面圣,当今圣上很是激动,但当看到药王怒气冲冲的面容的时候,当今圣上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触及到自己这位叔叔的底线了,要不然多年不进宫的人,怎么就突然就进宫了呢。
  虽然各种好奇,到底是谁谁惹炸了自己这位叔叔,当今圣上仍旧笑容满脸的问青阳子道,“不知道是谁惹得叔叔如此生气。”
  听到皇上这么说,青阳子冷哼了一声后,才略带不满的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庆阳家的那个福慧,三年前就差点弄死左御史家的女儿,最后被我给救了回来,这次居然对着孔家二小姐下手了,要不是被人发现,那天你见到的孔家那个小女女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那个福慧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听说是这么一回事,说实话皇上也是大怒,三年前那件事就是他好不容易摆平的。
  没想到庆阳家的福慧居然还不吸取教训,居然还在做这种勾当,想到此,皇上就立马传诏令庆阳带着他们家的福慧进宫。
  听说皇帝要召见他们母女,说实话庆阳也觉得有些疑惑,虽然不知道皇帝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母女二人仍旧盛装打扮的进了宫。
  在外面等了有一刻钟,母女二人终于被允许进到了皇帝所在的勤政殿,
  两个人进去后,就发现勤政殿里面除了皇帝本人在,还有一个老人在,福慧可能不知道这位老人是谁,但庆阳长公主却是知道的。
  领着福慧进去后,庆阳长公主就拽着福慧郡主跪下了,“臣妹(福慧)见过皇兄(皇上)。”
  按照往常,庆阳早就被允许站起来了,但今天却等了一会,才听到当今圣上说道,“起来吧!”
  被允许站起来后,庆阳长公主见皇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有些玩味的对青阳子说道,“皇叔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功夫来宫里面了。”
  听到庆阳这么说,青阳子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三年前我帮你把左御史的女儿给救了回来,我以为福慧会收敛收敛,事实证明,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见青阳子一个外姓王爷居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在皇帝面前数落她的女儿,庆阳长公主也怒了,“孔家女儿落到湖里面这件事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我家福慧做的吗?没有吧!没有那就不要栽赃在我们福慧的身上,三年前那件事的确是我们福慧这么做的,但后来不是没有出人命吗?再说了,我们福慧已经改过自新了,皇叔至于这么贬低我的女儿吗?那个孔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为他们伸张正义。”
  庆阳没来之前,皇帝就已经在努力收敛自己的怒气了,但庆阳后面的这句话立马就把皇上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都给推翻了。
  几乎是立刻,就见一个茶碗摔在了庆阳的面前。
  见到此,庆阳有一瞬间的呆楞,几乎是立刻,庆阳就拽着福慧跪下了,“皇兄息怒。”
  “你还有脸让我息怒,庆阳啊!庆阳,你身为大长公主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孩子的吗?没弄出人命就可以肆意把人家的女儿给推到湖里面去,你明不明白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啊!”
  听到皇帝这么说,庆阳长公主黑着脸坚持着说道,“反正没有直接的证据,休想让我女儿屈打成招,这件事我说不是我们家福慧做的,那就不是,我们福慧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的人。”
  见到了现在了,长公主还护着她的女儿,皇帝陛下有些生气的说道,“真是冥顽不灵啊!三年前我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才没有处置福慧的,现在看来不去处置是不行了,传我的旨意,福慧由郡主降为郡君。”
  听到皇上这么说,长公主也是大吃一惊,“不过是孔家的一个没用的废人而已,皇兄至于这么处置我们福慧吗?”
  “至于吗?当然至于,等到哪天你从公主变为别人的阶下之囚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朕今天这么做的道理了,反正朕也没想让你知道,传旨,长公主在家禁足两个月。”
  送走了长公主母女,皇帝陛下有些歉意的说道,“让皇叔见笑了,我是真的没想到那个福慧非但没有知错就改,反而越演越烈,刚刚我已经让暗卫去调查去了,近三年来,有五个女孩子先后掉进那个湖里面,虽然都没有什么大碍,但到底给那几个孩子造成了惊吓。”
  听到皇帝这么说,青阳子笑了,“皇上做的已经很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小老儿我明白的,说起来我已经三年没有见太后了,一会往你母后的福寿宫递个牌子,我去给她号号脉。”
  见青阳子主动要给太后号脉,皇帝真是大喜,立马派人去询问太后的意思。
  青阳子从皇宫回到孔府的时候,福慧郡主由郡主降为郡君这件事整个京城的人基本上全都知道了,当然孔府也不例外。
  孔楠笙不用想就知道到底是谁去为他出头了,除了青阳子那个家伙,估计其他人都不会为了她去得罪长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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