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她眼睛亮晶晶的,蹬蹬蹬跑上楼,埋头认真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套百褶裙制服。
齐真竖着双马尾,穿着浅蓝的百褶裙和水手服,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腿纤细笔直,青春恰好。
少女润白的手指点唇,眼神纯得要命。
齐真扯着裙摆,对他含羞忐忑的说:“孙同学,你真觉得我不如蒋云好看?”
孙健木讷极了,别开脸不看她,蜷了蜷握笔的手:“你也很好看。”
齐真捏着百褶裙摆,坐到他腿上,隔着眼镜亲他,被他慌张的躲过。
镜框有些下滑,他不自在的用食指顶住。
她捏着孙健的手,去触碰自己的肌肤,在他耳边道:“那你觉得我和蒋云谁好看?”
孙健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声音越来越小:“同学,你自重,蒋云她不会像你一样、一样……”
齐真穿着白色的长筒袜,还有百褶裙,双马尾清纯而稚嫩,曲着腿坐在他怀里,引人犯罪。
女孩身上香香软软的,似乎一推就能倒在沙发上,满脸天真任人施为。
普通人甚至把持不住,更何况是身处壮年有需求的男人。
她看着孙健的眼睛道:“我喜欢你很久,但你一直看着蒋云,还为她和人打架。”
她忽然流下眼泪,盈盈楚楚:“我这么好看,又这么喜欢你,难道你不该喜欢我吗?”
孙健:“同学,不是好看就会被人喜欢,你的观念是错误极端的,需要被更……”
齐真扁扁嘴,眼泪掉下来道:“那你不喜欢我?”
孙健愣了愣,轻轻摇头不语。
齐真把眼药水瓶放到一边,眨着眼睛看他:“孙同学,那你要向我证明呀。”
孙同学的手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移,经常握笔写字刻苦用功的手,划过校服的百褶裙和长筒袜:“怎么证明?”
齐真把他的眼镜眼镜摘下,勾住他的脖颈,有点脸红羞涩道:“我来教你好了,你平时学习太用功啦,应该放松一下。”
第26章
马上就要开学了,齐真能留在他身边的时间不长。
倒不是硬要住校什么的, 只是喻景行的新片需要辗转各个城市宣传, 所以没什么空闲陪她, 倒不如住校得好。
喻景行建议她每天回家, 反正有司机接送, 家里总归比宿舍舒服。
但齐真觉得室友们都挺好的。
她不想让好朋友们觉得自己太娇贵,与大家格格不入,所以还是拒绝了。
况且一个人住冷灶冷饭太幽怨了。
临走前齐真一直在床上缠着他,似乎是很害怕异地恋, 她显得格外的粘人。
行李箱都不要他帮自己理, 只要陪着就好。
她的睡裙凌乱, 半跪在床上,抱着男人劲瘦的腰。
看他慢条斯理把衬衫扣到领口,软白的面颊蹭了蹭, 她委屈道:“为什么这么早走呀, 不是晚上的飞机吗?”
喻景行摸摸她的额头,确保体温正常, 再把她抱起来亲亲脸:“和陈骜约好去工作室,赶飞机是晚上的安排。”
齐真勾住他的脖颈, 眨眨眼:“可是这样我们就一个月见不到了,十月放假你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喻景行亲她一下:“十月带你出去旅游,好不好?”
齐真不理他,抬眸亲了亲他的唇,伸出小手要给他重新解开衬衫。
喻景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无奈道:“别闹了。”
男人在齐真耳旁低柔私语:“早上起床不是哭着说那里疼,怎么又想要?老公不会走,你想什么时候视频都可以,好不好?嗯?”
小姑娘默默看着他,不听,继续解扣子,直到露出结实的腹肌,然后仰头和他说:“那你为我纹身好不好?”
她弯了弯眼睫,点在他心口的地方,轻声道:“在这里。”
喻景行沉默看着她,捏着她的手腕在唇边轻吻,微微淡笑:“好。”
他知道妻子因为父母的事情,在感情上总是有些不自信。尽管嫁给了他,也很努力的在开朗,可是仍旧没有安全感,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更喜欢蜷着身体,而不是躺在丈夫的怀里。
她已经做到了最好,是个很懂事的小姑娘。
齐真抬起眼睛看他,只是抿唇笑,睡衣凌乱的贴在少女柔美的曲线上。
他嗯一声,抵住齐真的额头:“等老公回来,你就能看见纹身了。”
少女的眼里有泓秋水,寂寂微澜。
她又问他:“以后拍戏会不会拍到这里?”
喻景行微笑一下,抚了抚她的面颊:“没有关系。”
齐真又吻他,他揽住少女绸缎般的发丝轻抚着,慢慢回吻。
身体亲密的接触,后遗症就是彼此食髓知味。
他留恋少女年轻的身体,她像是一汪春水,细腻温柔,带着初尝情i事的女孩独有的羞涩,却也大胆乖巧。
他们的结合,对彼此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昂贵的白衬衣掉在地上,还有西装外套和袖口。
少女软白小巧的莲足耷拉在床沿,粉润的脚趾忍不住慢慢蜷缩起来,又随着轻喘而放松,喉间是奶猫似的闷哼,带着微微哽咽哭腔。
他的掌下是细腻紧绷的肌肤,属于年轻娇弱的女孩。
快到下午的时候,喻景行才从她身上起来,可是齐真勾着腿不让走。
长发凌乱铺散在枕上,小姑娘无辜可怜看着他,咬手指。
她问喻景行:“你是不是迟到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喑哑:“嗯。”
她从后抱住他,依依软语:“陈导会生气吗?”
他低头敲信息,淡淡道:“他说想见见你。”
齐真:“……”
他把手机拿给她看。
陈骜:[可以啊老喻,老当益壮,这把年纪,还挺持久。]
陈骜:[什么时候把你的宝贝小妖精带来我看看。把老男人都迷得五迷三道,恨不得死在她肚脐眼上。]
喻景行沉默:[……]
陈骜:[没事儿我这边,过会儿直接去机场。]
喻景行:[她看见你微信,快哭了。]
陈骜赶紧打字道:[唉,妹妹,我就一混人,你甭和我计较,我自抽三个嘴巴子,你别哭啊。]
喻景行:[嗯,其实没哭。]
陈骜:[我m?]
陈骜又感叹:[那你老婆其实脾气好着。我家那个就不行,一生气得拿金银珠宝供着,不然能把屎盆子直接扣我脑袋上。]
喻景行评价:[粗俗,聒噪。]
齐真捂着脸,扯了扯他的手臂:“你别回了呀。”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喻景行:“那你晚上才去机场?”
喻景行无奈道:“嗯。”
齐真捧着脸,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男人结实的手臂撒娇道:“那你赶紧帮我理箱子吧,我想睡一会儿,好嘛?好嘛?”
她求人的时候喜欢团着手,听说是婴儿时期不给吃奶的后遗症。
以后她求长辈的时候,都很习惯团手作揖。
喻景行想,长辈吃这一套,一定是因为太可爱了。
而且齐真这两天没睡好,虽然年轻精力好,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困倦仍旧会涌上,眼下都有点黑眼圈。
喻景行年轻的时候由于拍戏,也习惯了昼夜颠倒的生活,很快就能稳步调节,健生养生丝毫不落,身体机能甚至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要好。
腰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精实蓄力。
但齐真不行,身体娇弱得厉害,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没有抵抗力,累着就容易生病。
她蜷倒在大床上香香陷入梦想,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脖颈,和圆润雪白的香肩上,看上去有种性i事过后的酣畅和疲惫。
也的确是如此。
喻景行给她整了乱蓬蓬的发丝,无奈弯腰给她整理了两箱行礼,把东西都分门别类放好。
他慢慢思索,又把买好的验孕棒放进去。
她年纪小,又容易害羞,这两天有点激烈,当中套子破过一次。
真有什么后果,齐真脸皮薄,不敢自己买,可能也不敢和别人说。
照他对娇妻的了解,她肯定会装作无事发生,像是一只埋在沙地里的小鸵鸟,骂不得,教育了也不听话,头疼得很。
他又给她放了几双鞋,还有一些药片,卫生巾,以及一些换洗的内衣,还有给她买了没穿的裙子和衣裤,再从地下室拿了一些别人送的零食填满剩余空间。
到了傍晚时分,齐真还没醒,睡得更熟了。
喻景行亲吻了她奶白的面颊,在她耳边低柔道:“真宝?”
齐真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喻景行怕她一觉睡到夜里九十点,真成倒时差了,干脆把她叫醒。
齐真有点起床气,耷拉着大眼睛,抱着兔子宝宝迷茫看着他,有点苍白没血色。
他戴着婚戒的大手,摸了摸少女丰盈柔软的面颊,抵住她的额头,哄道:“给你热了点粥,你吃点养胃的,今晚乖点不喝可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