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节
沈毅堂只低声吩咐着:“去瞧瞧怎么回事儿。”
他并不欲张扬,只复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暴露了身份。
那护卫立马领命去了,不久,便来回话,原来是正在通缉要犯,全城在通缉搜寻。
沈毅堂闻言,只吩咐了一声低调行事,一抬眼,便瞧见那头春生掀开了帘子伸着脑袋正往外瞧着。
沈毅堂见状大掌便立即伸了过去,只将帘子一把给落了下去,对着她低声喝着:“瞧什么瞧,外头乱得紧——”
声音又快,又急,因着他性子冷岑,又不自觉带着一丝冷硬。
许是因着上回她被人惦记了,险些招人给绑了,若非被自个赶上了,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沈毅堂嘴上不说,实则心里头后怕得紧。
若非如此,那日,也不可能气得丧失了理智。
是以,自那日起,心中便时时顾忌着,只恨不得日日将人揣在身边,留言眼皮子底下,片刻离不得,见不了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才好。
方才见她脸上未戴面巾,外头乱七八糟的人多,谁见了她那张脸,不是瞪着眼瞧着,是以,方才一时心急,语气便重了些。
春生闻言,瞪了他一眼。
只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翻出了一本话本子拿在手中瞎翻着,实则微微抿着嘴,面上只有些委屈。
整整三日,待在这个小小的马车里,日日眼对着眼,两人又无甚交流,且日日管束着她,连掀开帘子洗洗眼,都得受人约束,无趣得紧。
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心烦意乱。
沈毅堂见她有些不高兴了,春生不高兴了或者兴致不高时,向来喜欢生着闷气,一言不发,沈毅堂早就将她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了。
见状,心中一软,不由凑了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着:“外头在捉拿逃犯,乱得紧,横竖待会儿就进了城,我知道你这几日赶路辛苦了,咱们这几日便在汴城歇歇脚,游玩几日,你看可好?”
春生因着他方才那句逆耳的语气,心里还有些不快,只一直垂着眼,不说话。
沈毅堂又耐着性子哄了几句,见春生仍是背对着他,只将手中的话本子翻得飞快,沈毅堂见状,嘴角微微勾起。
一抬眼,又瞧见她侧眼脸,微微垂着头,脖颈的皮肤细软如上好的羊脂玉,耳上未待耳饰,耳朵生得精致秀气,小小圆润的耳垂娇憨可爱,顿时,眼眸深邃。
只一把凑过去,将那晶莹圆润的耳垂一把给含在了嘴里。
春生身子顿时一僵,随即,心中气结,只忙蹙着眉挣扎着,嘴里只咬牙切齿的道着:“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沈毅堂只觉得嘴下一片香软细腻,不过伸着胳膊将人给搂紧了,嘴里含含糊糊的威胁着:“别挣,当心外头听见了——”
春生一愣,这才想起,他的侍卫还候在外头了,忙抬着眼往外瞧去,帘子方才落下一时没有被塞严实,透过缝隙,依稀瞧见几个暗卫就立在了马车旁护着。
顿时脸一红。
只压低了声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着:“沈毅堂——”
春生被他由后箍得紧紧的,往后退,直接退进了他结实的胸膛,往前挣着,只被他的双臂钳制着,春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又不敢挣得太过用力,生怕令外头的人听见了,只憋得小脸通红。
第225章
沈毅堂被她唤的那一声名讳叫得心中发酥, 嘴里含着那片柔软, 只用牙轻咬着, 又伸出舌头舔/舐着,随即, 舌尖只伸进了春生的耳朵里。
“别——”
春生的身子顿时一缩,只痒得不行。
声音刚从喉咙里挤出, 生怕被人听到了, 又忙给咽进去了, 只伸着手指头用力的不断掐着箍在自己腰间的那双铁钳。
然而沈毅堂的臂膀结实粗糙, 小臂肌肉鼓起, 只掐得自己的手疼。
而沈毅堂却觉得在替着自个挠着痒痒似的。
唇来到了春生的耳后, 用牙齿轻轻地刮着, 春生的整个身子顿时颤抖了一下,那里,不行,那里是她最脆弱、最敏/感地方。
春生的心里一慌, 双眼已是起了一层水雾, 泪眼朦胧, 差点将要哭了出来。
沈毅堂见怀中的人已是开始瑟瑟发抖了,眼中的幽暗愈深。
春生算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身子的每一处, 任何角落,他皆是熟悉得紧。
以前还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便已令人丢不开手了, 更如何现如今,这般饱满,这般娇艳欲滴,如何让人移得了眼。
还是自那日以后,因着顾忌她的身子,怕她那次还未缓过来,沈毅堂便一直强忍着未曾碰过她,这几日日日在他跟前晃荡,他面上不显,然而每时没刻,身子无不在叫嚣着。
不过是强忍着,怕吓着了她罢了。
然而此刻,眼看就要进城了,却没有想到竟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沈毅堂微微有些喘息着,唇松开了她的耳朵,却是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的脖颈。
又伸手摁着她的肩,令她躺在他的怀中,他低着头凑过去去亲她的下巴,边吻着,边含糊的问着她:“这几日,身子···好些了么?”
春生躺在沈毅堂的怀中,只紧紧地闭上了眼,身子早已经慢慢的发软了,听他忽然这般问着,顿时心中一惊,只忙睁开了眼,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道着:“你···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说着便大力的挣扎了起来。
沈毅堂却是伸手一把捉住了春生的乱动的手,唇往下,唇齿在她的喉咙处略过,停了下来,只忽然用力的咬了一口。
春生呼痛,却是不敢发出声音来。
挣扎间,却是忽而听到他“嗤”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只贴在她的耳边,哑声的声儿道着:“乖乖别乱动,不然——”
身子只忽而向上蹭了下。